文/骆晋
泛民 周日举行所谓 集思会 ,会后声称愿意与中央沟通,以免中央因偏听而作出政治误判。从过去二十个月的激烈对抗,到昨日作出此等 沟通 的决定,可以说 泛民 终于认识到极端激烈对抗是 死路一条 ,也可以说, 泛民 终于明白必须尊重中央对港的实质管治权。从这一层意而言,此次 集思会 出现难得的理性思考。然而,尽管 泛民 认识到沟通是唯一出路,但仍未改变旧有 恶习 ,一方面称愿意沟通,另一方面又将过去的政治责任推给中央,说是 中央偏听 云云。如此态度,不得不令人质疑, 泛民 到底有没有认识到自己的过错?到底有没有沟通的诚意?所谓 沟通 是否一种 功利 的政治宣传?
所谓 沟通 只是权宜之计
因此,昨日 泛民 阵营的所谓 集思会 ,会议结果并不代表 泛民 已 幡然醒悟 、决心回到尊重中央主导下的 一国两制 规范政策之下,事实上, 泛民 是采取一种更加 权宜 功利 的政治路线。
这种路线将有两大特徵:第一,其本质并没有改变,意图推翻中央对香港实质管治权的立场没有改变,但日后在对外宣传上则会更具有欺骗性,身段会放软,会做足沟通、对话的政治表演,而不是 誓不两立 的公众形象。第二,会将对话、沟通视作对抗的另一平台,利用对话的机会去胁迫中央、架空特区政府,以获得必要的政治主动地位。
在第一特徵上,为什么说 泛民 的调整只是权宜、暂时的?从周日梁家杰会后的表述便可见一斑。梁家杰会后表示,会上各 泛民 党派取得共识,期望能与中央保持沟通,以免因中央偏听而对香港形势造成误判。他又呼吁,中央政府应该承认 泛民 于本港政治格局的地位,不应将 泛民 视为打击对象。至于如何开始和中央沟通,他说今天公开发放的讯息已很清楚,相信对方会知道怎样处理。
显而易见, 泛民 并没有真正反省自身方针路线的严重错误,在他们眼中,过去出现的极端激烈政治对抗问题出在中央,是中央 偏听 的结果。但这与公众的认识完全相反,即便在政改沟通上中央有自身的角色和作用,但从头到尾, 泛民 都是抱极端对抗的态度,大规模的非法 占中 已是说明了问题。试问, 占中 令香港大乱难道是中央 偏听 的结果?否决普选方案也是中央的责任?真是荒唐又可笑!
从政改首轮咨询开始的二十个月时间里,中央三度伸橄榄枝,分别邀请 泛民 到上海、深圳会面商谈政改事宜,但一次又一次遭到 泛民 的刁难与拒绝。而中央官员更是多次到香港解释中央的立场与相关决定,同样亦遭到 泛民 的杯葛。即便是特区政府举行的一些活动,例如国庆、回归、新春酒会, 泛民 要么收到邀请不出席,要么出席搞事。所有这些,说明一个基本的事实,这就是,香港政治走到今天这样的极端对立地步, 泛民 要负上绝对的主要责任。如果他们一开始便抱着诚意态度与中央讲通,政改的结果未必是今天的样子, 泛民 政客对此心知肚明。
泛民 明知如此,仍然要将责任说成是 中央偏听 ,已经充分说明了他们并没有真切反省自身的错误,也没有真心诚意要去改变自己的错误。
泛民 转性背后有高人指点
对于第二点特徵,各方都需要高度警惕。可以预见,在未来的各种会面、对话、沟通场合, 泛民 都会有相对固定的 代表 参加,但这类沟通对话平台绝不可能是友好、相互信任的对话,相反, 泛民 必定会利用一切方式去利用这样的机会与平台,以达到两个目的。第一个目的即要避免被定性成 不沟通 ,一开始便将责任推得一乾二净;第二个目的,则是要在沟通平台上作出政治表演,例如会后夸张演绎,甚至故意曲解中央或特区政府官员的原意,并以此来误导公众。简而言之, 泛民 是将此视作一个 做骚的平台 ,他们从内心根本不认为 沟通 可以达到化解问题的目的,也不认为自己会去接受任何中央提出的建议。这是源于他们根深蒂固的偏见、先入为主的政治主张,以及从本质上与中央的对立政治主张。
我们更愿意相信,其背后是有高人在指点。美国驻港总领事夏千福一个多月前曾称香港政治 太不成熟 ,当中所指出的,正是 泛民 幼稚的政治主张与立场,以及丝毫不肯妥协的态度,令本有利于 泛民 的结果变成彻底的失败。有理由相信, 泛民 是听从了这些境外的政治顾问意见,意图以一种新的政治形象、政治态度来应对未来的政治斗争。这种改变却因梁家杰的幼稚表述,令观察香港政治的人士,又一次看清香港 泛民 的幼稚与无奈。
若他们更高明一点的话,在宣布愿意 沟通 的同时,还会拿出诚意提出新建议,包括宣布接受中央对香港的实质管治权,但这些统统久奉。试问,这还能寄望未来 泛民 真的会沟通解决问题?